聪明人跟聪明人打交道就这点好处，废话少，办事效率高。
周易话落，聂昭用指尖在茶杯上点了点，“所以，你悠着点。”
周易，“万霄那边我会派人去盯着。”
聂昭戏谑，“我之前听我们家老头子说过你手下养了一批人，但从来没露过面，真的假的？”
周易薄唇半勾，“你想见见？”
聂昭好奇挑眉，“真有？”
周易没有正面回答，低头吹了吹茶杯内的些许浮叶说，“万恒那边你把人保护好，算你送给孩子们的礼物。”
听到周易的话，聂昭知道他这是避而不谈，笑了下道，“行啊，就当我送给我孙子们的见面礼了。”
孙子。
这两个字着实扎了周易一把。
周易抬头，聂昭眼底满是揶揄，“难道不是？”
周易os：槽，还真是！！
有些关系明明是真的，但听起来却总觉得是在骂人。
周易能不喊聂昭小叔，但毕竟辈分在那里摆着，他没办法否认下一辈跟聂昭的关系。
所以这局周易没反驳，吃了这个哑巴亏。
见他不作声，聂昭轻笑，“谁能想到，我们俩居然还有能坐下好好聊天的时候。”
周易喝茶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抬头道，“你对迎迎最好死心。”
聂昭玩味的看他，“我要是不呢？”
周易冷笑，“除非你想死。”
聂昭调侃，“这么狠？”
两人的关系，亦敌亦友。
前一秒还在并肩作战，后一秒就直接翻脸不认人。
两人对视，谁都不妥协。
半晌，聂昭倏地一笑，“你就是命好，比我早遇到他。”
周易脸色阴沉，“就算你比我遇到她早，你也没戏。”
聂昭讥讽，“你以为你会的那些套路我不会？如果……”
聂昭正说着，周易冷声打断他，“可惜没有如果。”
聂昭说话声音一顿，呼吸莫名窒了下。
是啊，没有如果。
可惜，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