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琰……
他摁住乔若星的手，“注意点影响，乔老师。”
说着往旁边瞥了一眼，乔若星扭过头，就看见一个拿着甜筒的男孩正仰着头看他俩。
乔若星咳了一声，将手抽了回来。
她刚想说什么，男孩就被母亲叫了过去，乔若星听见他说，“妈妈，那个姐姐在戳那个叔叔的奶奶，她是不是流氓？”
乔若星……
顾景琰心情非常好，在她耳垂上捏了捏，“走了，小流氓。”
乔若星脸一黑，“你才流氓！”
说完跟上去，“你不换了吗？你这衣服也太紧身了吧？”
顾景琰瞥了她一眼，“我又不是女的，再说大晚上，还是黑色t恤，谁会像你一样，凑这么近看。”
乔若星横他一眼说，“你总得要脸吧？”
顾景琰一顿，这台词怎么听着有几分耳熟？
只不过像是调换了个。
顾景琰凑过去，低声道，“跟你在一起的话，太要脸怕追不到你。”
乔若星……
顾景琰拉起她的手，“想吃中餐还是西餐？”
乔若星说，“想吃路边摊。”
顾景琰顿了顿，“路边摊没有营业执照吧，会不会不卫生？”
乔若星松开他的手，“那我吃路边摊，你去餐厅吃，吃完我们俩在大门口汇合。”
顾景琰立马又将她的手拉回来，“偶尔吃一次也没关系。”
乔若星瞥了他一眼，“不勉强吗？”
“你可以我就可以。”
乔若星唇角勾了下，随后拉着顾景琰到了一个卖卤肉的摊位前，要了两个肉夹馍，夹的猪脸肉和口条，半肥半瘦。
老板剁肉的时候，顾景琰就紧皱着眉。
大概是这辈子没吃过肥成这样的肉吧。
乔若星瞧着他那皱成一团的眉毛，有些好笑。
她对老板道，“半肥半瘦的那个加点蒜，纯瘦的那个什么也不加。”
顾景琰说，“我要跟你一样的。”
乔若星没看他，“不要强迫自己，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不需要你改变自己的喜好来迎合我，因为我也不喜欢委屈自己去迎合你。”
顾景琰抿了抿唇，“也不是迎合，主要是没试过，想试试看。”
乔若星说，“我待会儿分你一口尝尝好了，万一你不喜欢，吃一口就扔了，多浪费啊。”
顾景琰一怔，她的意思是，两个人吃一个？
顾景琰心潮澎湃，低声道，“听你的。”
没一会儿，两个肉夹馍就好了，乔若星问老板要了一个一次性手套，从中掰下来一块儿，递到顾景琰嘴边，“你尝尝。”
顾景琰……
他以为让他直接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