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
王小六儿一愣，“爱吃人啊？”
“有那么一种说法，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柳婳说完，还耸了耸肩，“你想啊，那长风楼，那么大的势力，里面什么样的人没有？能在长风楼那种地方说了算的，那都不是简单人物，这里头个别的有几个有怪癖的，也正常，更何况，早前就有江湖传言，说长风楼那些人，个顶个的，都不是啥正常人。”
王小六儿眨巴眨巴眼睛，想了半天，“这我倒是头一次听说。”
“具体的，其实我也不知道。”
柳婳抿了抿嘴，“不过，要是想搞定曲家两兄弟，其实，你也用不着自己动手。我有一个办法，能不动手，就让他们哥俩脑袋疼。”
王小六儿一抬头，“什么办法，你说说看。”
“我有曲家兄弟的一点儿把柄，要是祭出去，估计能对曲家造成不小的麻烦。”
“什么把柄那么厉害？”
“嗯，也是也没什么。”
柳婳暧昧一笑，“曲家现在最赚钱的一样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是一种美白用的药油儿，据说，用上那种药油儿的人，能让黑皮肤迅速变白，效果十分显著，只是这个药油儿味道不太好闻，所以在市场上没到那种特别火爆的程度，但是，大约几年以前吧，有一个做化妆品的公司看中了他们的产品，跟他们签了一个大合同，据说，每年这个药厂给他们提供大量的药油儿，然后他们再用这个药油儿出去售卖，他们这算是一种合作模式。”
“就贴牌儿呗。”
“对。”
柳婳点点头，然后看向王小六儿，“这个药油儿，说起来，还是当初，他们从你爷爷的药方里搞来的东西，外界一直研究，但是没研究明白，倒是有人混进工厂的时候，不小心拍到了一些东西。”
柳婳看向王小六儿，“你知道吗，他们做这个的时候，用的药方里有一样东西，非常可怕。”
王小六儿一抬头，“什么东西？”
“尸油。”
柳婳说着，搬着椅子往前了一点，“我手里，有一些资料，基本上能证明他们的工厂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炼制尸油的事实。我相信，这个视频什么的要是撒出去，一定会对那个著名的化妆品产生巨大的影响，到时候，迫于压力，他们一定会取消和曲氏药业的合作，到时候，曲氏集团八成以上的收益瞬间失去，你想想，真到了那种时候，曲氏集团是不是自废武功一样？”
王小六儿眼前一亮，“那，你的意思，是让我把这件事曝光出去？”
“嗤，你看你，你平素里那么聪明，怎么现在犯糊涂呢？”
柳婳一挑眉，“像这种事情，干嘛自己做？你不做的话，一样有的是人想做，不是么？”
王小六儿想了想，“你是说，郭小姐？”
“除了她，还能有谁。”
柳婳把嘴角儿一歪，“我离开了以后，肯定会有人代替我，我料想着，现如今能代替我的人，也没几个，估计着削尖了脑袋想上位的，无外乎就这两帮人呗，曲家有门路，有靠山，但是郭家没有，郭家有钱，但又不是足够有钱，他们想上位，就一个办法：花钱搞定沈韵。因为只有沈韵能直接地影响到这个事情的整个过程。但是，沈韵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以我对她的了解，要么，这件事，她根本就不掺和，坐在一边看戏，这是最正常的情况。要么，她可能真的会出手。但是，让她出手，郭家要付出的也肯定少不了。到时候沈韵狮子大开口，我觉得郭家也不一定顶得住。所以这个时候，她们是最尴尬的，进退都是为难。在此等情况之下，要是那个视频资料什么的落在了郭家的手里，那对郭家来说无疑是多了三成胜算，因为只要重伤了曲氏药业，他们就没有办法跟她竞争了。而一旦郭家的人上位了，曲家，必定失势，到时候，你要想收拾他们，还不是玩儿一样？”
“哟，我没看出来啊！”
王小六儿惊呆了的模样，“想不到，你一个大美妞儿，不单长得好看，脑子也这么好使啊！”
“那你看！”
柳婳小嘴儿一撇，还得意上了，“不过，做这件事，也有一定风险，不怕别的，最怕曲家那些人狗急跳墙，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要多管齐下，要么不动他们，要动，就直接掐死了，让他们不能翻身！”
王小六儿上下打量，“看样子，你早有准备。”
“当然。”
柳婳冷哼一声，“谁让他们口无遮拦来着，我得让天底下的人都知道知道，我柳婳，也不是好惹的。不过，这件事儿主要看你，你想怎么做，我随着你就是了。”
“那你说个价儿吧。”
王小六儿看向柳婳，“你手里的资料，多少钱能出，我研究研究。”
“嗤。”
柳婳扑哧一声笑了，看看王小六儿，看傻子的眼神，“那，那你看着给呗！反正，少了肯定不行！”
“还是你开吧，我这看行情也看得不准。”
“那，十个亿。”
“咳咳……”
王小六儿一口老血差点儿喷出来，“十个亿！你，你要我命啊！”
“怎的，没有啊？”
柳婳咯咯直笑，“没有你装什么呢！不过没有也没关系，没有就说没有的！”
柳婳一挑眉，“今天晚上，上我那去啊？把姐姐我哄高兴了，钱不是问题！”
“去一边儿去。”
王小六儿一撇嘴，还斜了柳婳一眼，“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那我也没跟你闹着玩儿啊！”
柳婳眼皮一耷拉，还是笑吟吟地，“没钱就说没钱的，本来就是这么个道理。”
“要不这样吧，你把东西给我，然后咱们俩的账两清了，行不？”
“不的！”
柳婳还一撇嘴，“我不同意！”
“那我给你多少钱算行？”
“跟钱没关系。”
“那跟什么有关系？”
“跟心情也有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