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是比他们更加隐世,更加严格的家族。”那两个要是隐世家族的话,还能让人信口说来吗?肯定就是两个有名望的家族龟缩在老家当地,不出仕、不考取功名这样的聚居同一个姓氏的大家族。
“哼,小丫头还挺会想!你知道他们经过了多少代,多少年的历史了才形成的吗?你一个小丫头说说,你以为就能像他们一样了吗?更何况,你家现在属于商户了,士农工商,商户的地位最低,想像南阳陈家那样经史传家,有严格的祖宗家训约束后世子孙你家就欠缺,更得不到世人的尊敬与认同,怎么传家?”
不是他有意要打击小丫头,而是怕她不了解里面的事情,只看得表面就想当然了。不说轩辕氏怎么样,那毕竟是传承的时代太悠久了,在外行走的族人很少能见到。就说南阳的陈家,之所以选择退出朝堂,隐居会南阳,还不是家族大了顾虑就多,万一要是在朝堂上犯了什么错,那一个大家族,那么多人,都将倾覆。再加上,前朝那时候已经是末端,有识之士要么退隐,要么投靠了新朝,南阳陈家就是那个时候对朝廷死了心,安心回了南阳做了隐世不出的家族。
虽是这样,可是,南阳陈家那是几代人为官攒下的威望和财富,就是家下子孙至今也会出来考取功名,只是都考取了举人就不再往上考,但也就因为这样,南阳陈家积累了很好的名声。南阳书院,在大周朝都是一个特别是存在,里面收集的名家大作,名儒名师连京城的国子监恐怕都比不上。丫头要是想像南阳陈家那样建立一个隐世家族出来,那他还真是不看好。
李心悠知道丁老误会她了,他们俩说的隐世家族,根本不是一个意思的。
“丁老,您觉得是朝廷上当官的家族传承的久?还是几代商人积累的财富传承的久?”
这个问题,丁老皱眉想了一会儿才不确定的开口,“差不多吧!当官的有被贬、被杀头;做生意的有赔本,或是被当权者谋财。两样都有很多风险。”
看来老头虽然被关了很多年,但是,毕竟是在京城那个大染缸李待过的,什么事情都心里有数。
“没错,做什么都有风险,而不做的话却是饿死的风险。就连勤勤苦苦、老老实实劳作种地的乡下人都还七灾八难的呢!更何况是在官场上混和外面跑的。而我所说的隐世家族却是即使当灾难来临了,只要不是突然的灭门之祸,都能够完整退出,您别忘了您说的,我还有隐秘的退路,那么到时候整个家族都不会有牵连,只是舍点财。您懂我意思吗?
不懂也没关系,今后您看着就行了。”
“哼,有什么好不懂的,不就是避居,然后化名经商吗?”没想到,老爷子语出惊人。
李心悠是瞪大了眼,然后伸出手指,不得不说真是人老成精!
“您老就是、、、、、、”
“神医,正院里宫里来的人老侯爷的圣旨已经下完,都除了两个御医,其他人都去四海县了,管家让我来跟您说一声。”
还没等李心悠说完,院子里跑进来个不大的小厮传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