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古人不会打渔,那是胡扯。这边的渔村里,哪家不会打渔,偏偏东平侯府那边的渔民不会打渔,这事说给谁信?
所以,这是目前李心悠最好奇的。
李心悠这问话将在场的五个人都问的脸色一僵。
李心悠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满脸的疑问。
“咳,这个,我来说吧!”这回开口的是双胞胎之中的哥哥左明锦,之所以李心悠分得出来,那是人家穿的衣服颜色不同,而且,具李心悠的观察,就连两人的气质、神情都很容易分辨。
哥哥左明锦气质柔和,、明朗,加上他那亲和力超强的娃娃脸,很容易让人生出亲近之感。而弟弟左明钥,正题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个人的冷脸,而且显得有些阴沉。
只要不是那个动不动说话就鄙视人的弟弟开口就行,至于谁说李心悠都洗耳恭听。
“不是东平侯和他手下的兵士不懂得打渔,而是,朝廷实行海禁,所有的渔船不允许下海,包括了东平侯府的将士、士兵,而且所有的海边村子居住不得离海十公里。当时为了迁村,可是血流成河呀!”
“这是哪个昏庸皇帝下的命令?”这简直是奇葩呀!令人膜拜。
“呵,这命令可是我们英明的高帝下的呢!而且是死命令,逼着当时的第一代东平侯将这个旨意写进了祖训里。”放佛明听到李心悠刚才大逆不道的话,一旁喝了几口水终于闲下来的颜郁立马借口。只是,谁都听得出话里的幸灾乐祸。
那么大的蛋糕居然只能看不能吃?李心悠郁卒了,“难道,东平侯府就那么听话,就没有偷偷的下海过?”要知道,这都快饿死了呢?难道是传说中的饿死事小,名声是大?
“哼,咱们大周的皇帝可不是傻子,四大侯府所带兵里怎么可能纯粹的都是自己信任的家将?当然是会有朝廷派来监督的,就像咱们镇北军中的王将军,那就是一颗老鼠屎,搅和的整个镇北军都安宁不了几天就开始生事。最烦他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忘记了曾经的较量怎么败在自己手上了?再这么目中无人,老子找个机会再教训他一次,让他在军中彻底没脸。”
这次说话的是满脸谁欠了他几百万大钱的左明钥,可以看得出来他是有多么不待见那个王将军,连跟他一直看不起的李心悠说话都愿意了。
“别冲动,他毕竟官职比你大了一级,要不是那次是以军中挑战为名的话,在军中无故生事,殴打将军,你可就不是挨军棍这么简单了!”
“狗屁,知道了,知道了,开杰你烦死了,就是这些条条框框的,弄得军队不像是军队,都不能痛快的打一场。”被一直没说话的齐开杰说了一顿,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见他们一人一句,话题渐渐拉远了,自己想知道的都还没说出来呢,不得已,李心悠只好说话,“哎,扯远了,这靠海的不打渔,村里的渔民靠什么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