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大家都喜欢的赚钱的生意。想必世子也知道,我在南边前段时间买下不少田地,”以自己这段时间的知名度,他们这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大人物肯定会对自己的底子查个遍,对于自己在南方的家底肯定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李心悠就拿这个说事。“从南边到北边,这个跨度差不多横穿了整个大周,路上不管是花费,还是运送都是个大问题,想必不用我说世子也是知道的。”
“未来侯夫人难道还要将在南边产的粮食运送到北边来卖?”看向自从说完话后就一直很安静坐着不动的镇北侯,心里暗暗想着真是这么回事?还是,这位李大小姐运回来只是为了镇北军的?可是,不管怎么样,怎么算都不太合算啊!心里这么想,嘴上也这么说了,
“未来侯夫人是做生意的,这计算得失、盈亏肯定是一算就明白,这要是运回来在北边卖,怎么算都亏呀!”
李心悠当然知道要是走陆路运回来的话,不管找的是自己人,还是其他人,光路上的花销就是个大数字,亏是肯定的。她当时想大量在南边买地想的就是走水路,可是,因为她太不小心了,居然不知道东边是被海禁的,一下子就切断了她的路。
还有一件事,既然东边沿海海禁了,那南边更富饶,更广阔的海域有没有也实行海禁?这个待会儿还是好好问问宋修远吧!要不然,光凭自己个人的胡乱猜想,不联系当前国情的话,别到时候又是个坑。
唉,这就是理论要联系实际啊!
学了那么多年马哲,居然学完就还给老师了,太不应该了!
停止这些胡乱想,李心悠笑着点头赞成,“是,走陆路的话肯定是亏,要不然,南边那边在北边这边卖的不会只是精贵的物件,粳米、香米、珍珠米,还有贵重的丝绸等东西了。不就是因为这些东西本身价值就能卖的上高价,到了北方又涨了一番,有的赚,才吸引了做南货背运,北货南销的商人吗?
我的意思是不走陆路,而是走——水路。”
果然,李心悠的话一说完,孙项博的眼神闪了闪,接着笑道,“未来侯夫人想必是不知道,这从南到北的水路势必要过东边沿海,而很遗憾,东边的沿海朝廷严令任何人,任何船只出海航行,这个路、、、恐怕比陆路还行不通啊!”
李心悠早就猜到人家不会这么爽快的,急吼吼的跟自己谈合作,自己这个时候应该拿出底牌来。
“世子放心,我过船不会白白的占用东平侯府的过道,关税什么的每次我会按照规定缴纳。而且,我的穿行驶在南北两房,中间的东平侯府要是有需要,像是南边更低价的粮食,又像是北方厚实的皮子,这些都将不再让东平侯府感到困难,两厢互利的事,我想东平侯府也是乐于见成的吧?!”
都是聪明人,至于里面还有哪些更便利的事情,不用拿到台面上说,两方人都明白,李心悠只是说了表面上的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