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院子里,李心悠当时在成婚前布置新房时就准备了两个书房,一个她要用的,一个也给宋修远准备了一个。两人都是要有事情忙的人,单独的书房是很必要的。
正院这边平平静静,一点事儿都没有了,湘竹院那边,袁姨娘却是恨的咬牙切齿。
“你确定那女人身边的丫鬟去找了周府医打听了?全都是按照咱们计划进行的?”
“是,咱们这边一切都找计划进行。只是,那个女人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身边跟着的老嬷嬷道。“看来,咱们这位新夫人,要么是个聪明的,知道侯爷与姨娘的情分,不敢当面触姨娘和侯爷的眉头;要么,就是个软包子形的,之前的那些只不过是在进府前有人教过了。”
“不管是哪一样,咱们的计划都全都泡汤了。侯爷没有答应放我出去,那个女人也没入套,琪姐儿的病算是白生了!”袁姨娘烦躁道。
“侯爷那里怎么说?”老嬷嬷问自家主子。
袁姨娘想起男人刚才来的时候说的话,还是不由自主的从心底打了个寒战。侯爷来到后,先是看了琪姐儿,问了问病情,两父女说了会儿话,侯爷就要离开,看都没正眼看她这个一直陪在身旁的人一眼。直到离开前,自己送到院子里时他背对着自己说了句话,让自己“今后好自为之”。
袁姨娘当时听了这话,一颗心如坠冰窖。可,她不能就这么认输,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对着一个乡下来的女人摇尾乞怜,卑微的跪在地上。
时间过的很快,到了晚上的就寝时间,李心悠还是早早上了床,早早合上眼睛歇息下了。谁知,睡意朦胧中,总是感觉有人在亲自己,弄得自己既痒痒,又喘不上气。
终于,一大堵身体压上身体后,李心悠的有再大的瞌睡虫也被这人的太深压顶给侥幸了。
睁开眼睛,借着外面光亮的月光,男人刀削般的轮廓隐约可见,就算是看不太清,但,脑中也自动描绘出了这张脸此时此刻的模样。
“嗯~我困~~~”李心悠想翻身将身上的男人翻下去,奈何,她这点力气,连转个身都难,更别提将人摔下去了。
“困的话你就继续睡。”男人压抑、低沉的声音响起。可,这么白痴的话,李心悠实在想吐槽,“你这压在我身上,我连喘气都困难,还怎么睡?”
“不睡?不睡,那就证明你还不困。”说着,手也不老实的开始解李心悠的睡衣,一副急色样。
李心悠见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见再也推脱不掉,只能干脆人命的摆出躺尸状,认他为所欲为。不是李心悠不矜持,而是,反正都被吃了,吃一次是吃,吃两次、吃三次的有什么差别吗?所以,这种事情,她只能学着接受。
接下来半个月,李心悠慢慢了解侯府事物,接手侯府决策事项。战场上还是每隔几天就会打一次仗,大梁过完全没有撤并的意思。宋修远是侯爷,每天都要指示着各站场变化。而,经过了半个多月时间的禁闭,其他院里的姨娘可能暂时还不太把握的住李心悠的心性、脾气,一直处于观望状态,倒也相安无事。湘竹院里的袁姨娘经过这么长时间也终于死心,知道,侯爷是绝对不会为了自己驳了正室夫人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