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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洛洛脑子一嗡，她应该知道吗？
到现在为止，慕暖在她面前掉下去这件事，都是她心里的一个阴影。
哪怕明知道她不是自己推下去的，可是那种眼睁睁看到的情景，一直在脑子里挥散不去。
她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
慕暖一定不是自尽，当时的情况不论怎么说，都不会是她自己故意跳下去。
如果说是意外，也觉得不太对。
“您可以告诉我吗？”凌洛洛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你记得那个拍照片的人吗？”
凌洛洛怎么可能忘记那个人。
正因为那天的事情一不小心被一个私家侦探用长焦镜头拍了下来，导致各大媒体当时将这件事都炒成了热门。
她不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压下去的，想必也是顶着巨大的压力。
可压下去只是减少这件事的影响，所有看过的人，该怎么想还是会怎么想。
就如同罗曼，过了这么久，看到自己还是会说自己是杀人犯。
还有她刚回来时，第一天出现在慕氏大楼里面。
慕南辰的那些员工，当时都是以如何异样的眼神在看着自己。
“我记得，那个私家侦探，一不小心看到了当时楼顶上的情形，就拍了下来。”她咬着唇，“后来有媒体出高价买照片，他卖了出去，然后照片就传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