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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轩收拾好了行李，直接去了机场，买了最近的机票准备回去。
时近中午，便有了回华国的飞机。登上飞机，望着越来越远去的米国，他闭上眼睛，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不管怎么样，女儿已经死了，而且是很屈辱的死了，就算打赢了官司又能怎样？
现在，他不是想打赢官司，而是想把下毒、强暴女儿的四个人渣，撕的粉身碎骨，就算失去生命也在所不惜。
可是他做不到。
一个人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仇人在眼前，而他无能为力。这是一种绝望，撕心裂肺的绝望，痛不欲生的绝望。
如果董小川能完成他的愿望，他真的是无比感激。
“很多人觉得，米国就是天堂，是一个民主的国家，是一个法治的国家，是一个人权至上的国家，是一个没有歧视的国家。”
“曾经，我也是这样觉得。现在发现，不是，这里是一个金钱统治一切的国家，什么民主、什么法治、什么人权，都会屈服在金钱之下。”
“我回到华国，一定要揭露米国的种种黑暗。我要告诉国人，只有祖国的强大，人民才会强大。如果你跪舔米国，只能永远成为它的奴隶，只有奋勇前进才能平等的站在它的面前。”
李明轩走后，董小川对冷若兰说：“还有一个案子，我想一并解决掉。”
冷若兰眉头一皱，说：“你同时做两个案子，是不是太密集了。米国的警察也不是那么无能，会不会对你产生危险？”
董小川道：“不，另外一个案子，我交给别人去做。”
“就是那个北韩教官？”
“是的，我以后会和他一起合作。前两天，我不是跟你说过，我要建一个团队，人员已经想好了几个，他算一个。”
冷若兰笑问：“那你有没有算我一个？”
董小川暧昧的一笑，说：“必须的，我们的关系还用说吗？”
冷若兰白了董小川一眼，让一向理性、冷酷的她，平添一份女人的柔情魅力。
“你刚才说合作，难道你准备和你手下的成员都是合作关系？”
董小川点点头，说：“对，怎么了？我曾经见过一个间谍团队，他们就是一种单纯的合作关系，有业务大家凑在一起做，没有业务时，大家都有各自的工作做，平时也不会联系。”
冷若兰说：“我觉得不管什么团队，必须要有一个核心，所有的成员必须听从核心。如果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我觉得这种关系反而不稳定，这个团队也不会长久。”
董小川疑惑的问：“我为什么要稳定？能合作就一起合作，不愿合作了，完全可以离开。”
冷若兰摇摇头，说：“一个团队，时间长了，总会有着团队的秘密。比如，你们的真实身份，如果一个人泄密了，会造成所有人的危险。这难道不是需要好好考虑的吗？毕竟你们做的事情，说白了都是动枪动刀的，有
着生命危险。”
董小川沉思道：“这我确实没有多想。不禁思想要统一，利益也要分配好。好吧，我会好好考虑一下。”
他把问题代入到天使间谍团队身上，如果其中一个人为了利益出卖了他们，岂不是他们都会很危险？
不，教授一定会想到这一点的，不会放任这样的事情发生。
冷若兰淡淡的说：“其实也用不着考虑太多，方法也很简单，宁缺毋滥。好好的审核每一个成员，愿意加入的，就立下规矩，不许退团。如果退团，但不能泄露团队的任何情况，否则为了大家的安全，宁枉勿纵。”
董小川从来不是一个不知变通，道德良善的人。
“谢谢你，若兰。我决定，以后每一个成员的加入，都需要通过你的考核。”
冷若兰道：“拜托，我是很忙的。你是首领，就必须选好每一个成员。你是心理学硕士，心理学白学了？”
董小川似乎一下子醒悟过来，笑道：“其实，也不需要考虑太多，很多事情都会优胜劣汰。团队成员也会如此。时间长了，每一个团员的个性，就会清楚的表现出来。到那个时候，自然会淘汰一部分人。”
冷若兰若有所思道：“优胜劣汰，你说的也对。”
董小川道：“我倒有个想法，把所有的成员都运作到华峰公司中。这样，我可以掌控他们，也可以让他们监督公司的运行，一举两得。”
“你看着办吧。”冷若兰严肃的对董小川说：“我告诉你，我的工作重心永远是在律师事务所。其他的，不管是免费的，还是有报酬的，都算是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