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废话！就说，是不是拿我当外人吧？是就拉倒！”罗立懒得说许多，一副不耐烦的口气。
“哎。来嘛来嘛。我们在华侨娱乐，最大号贵宾包间，你来，报荣哥大名就行！”周大发赶紧老实招了。
罗立心里顿时就踏实了。看来周大发没有介入争名夺利的漩涡中，不是赵长荣的亲信。自己果然没看错人。
心思一动，罗立道，“你知不知道，研武堂中哪些人跟赵长荣走的比较近啊？”
“呃，你问这个干嘛呀？”周大发惊讶。
“随口一问。万一哪天我想加入研武堂，不得跟这些人打好关系嘛。”罗立随口扯了个理由。
“开玩笑，你都跟钟爷称兄道弟了，应该他们巴结你才对。你说你这样，不是磕碜人嘛。”周大发不以为然道。“好啦。你来了咱再说。我要跟小妞喝酒了。”
话音刚落，电话里传出女人娇滴滴的劝酒声，随后挂断。
罗立也不急着知道答案，解决完正事儿，再问周大发是一样的。赵长荣带着一帮亲信倒下，他才有上位机会，罗立相信周大发不会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华侨娱乐夜总会，天字号贵宾包间内，有节奏感的重金属音乐一直没停，帮内精英济济一堂。有的在跟穿的很清凉的美女们跳贴面舞，有的在喝酒划拳，还有人则专心致志跟陪酒女喝酒调情，腻歪在一块儿。
洗手间里，赵长荣掬一捧水扑在脸上，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自言自语道，“大余这个狗日的究竟干什么去了？传过照片后，就没了消息，电话不接，短信不回，难道出了事？”
说完，仍旧直瞪瞪跟镜中的自己对视，好像里面的人可以给他答案似的。
“大余那样精明，应该不会吧。那阿光又是怎么回事呢？明明醒过来了，我打电话为什么不接？难道是因为我之前在电话里没吭气儿，他就懒得接了？他娘的，居然敢跟老子摆谱，那三十万还要不要了？话说回来，三十万真的太多了，到时候压压价看他怎么说。如果敢说个不字，老子干死他丫的！”
叩叩……
外面响起敲门声。
“滚！”赵长荣心情不好，开了个门缝，骂道。吓得要上洗手间的帮众赶紧鞠躬认错，另找其他地儿解决问题了。
赵长荣临出来，又尝试着打了大余一个电话，没想到居然一秒接通。
“喂！狗日的！你搞什么鬼啊？我打你多少个电话了才接？还以为你死了呢！”赵长荣一接通电话，就连骂带诅咒，发泄积攒的熊熊怒火。
不料，话音落了好几秒，对方都没开口说话。
赵长荣心里咯噔一声，唤道，“大余？是你吗？”
还是没人接话。
不过，隐隐约约能听到男人的低吼声。似乎电话那头的人正在做不可描述之事。
“大余，你个王八蛋！有本事你不要来见我！否则，我绝对要你好看！狗娘养的操蛋东西！”赵长荣怒骂一句，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