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会苏怀瑾妆容虽然花了，可是一点都不妨碍他觉得她漂亮。
苏怀瑾轻蹙眉头，呻吟了一声，然后脸在枕头上蹭了蹭，就像是一只小猫一样。
沈瑜言想到两个人该做的都做了，还有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笑了一下，伸手把苏怀瑾抱紧。
苏怀瑾可能被抱的有些太紧，有些难受，挣脱了一下，然后睁开了眼睛。
看到沈瑜言的时候，有些懵，那双秋水剪眸，眉尾略微有些发红。
几秒钟之后，似乎反应过来现在两个人是什么情况。
“醒了？”
沈瑜言的嗓音有些沙哑，让苏怀瑾的耳朵有些发麻。
“唔...我去洗漱。”
苏怀瑾看似很淡定，实则是一把抽走了所有的被单，裹在身上，然后转头一不小心就看到了沈瑜言的果体。
别扭的转过头，快步往卫生间走去。
看着苏怀瑾砰的一声关上了卫生间的门，沈瑜言低头看了自己一眼，然后低头轻轻的笑了，只是瞬间脸就僵住了。
他看到了床单上的那一抹红，而且很多。
想到刚才苏怀瑾那脸色发白，有些虚弱的样子，沈瑜言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白活了那么多年。
只是，会出那么多血吗？
沈瑜言找到自己的手机，然后百度了一下女人第一次会出很多血吗？
百度上答案乱七八糟，有人说流一点点血，有人说第一次很多。
所以看着那已经发暗眼色的血，想着昨天晚上自己的粗暴，还有苏怀瑾身上的斑斑点点，沈瑜言扶额。
听着卫生间传来的声音，沈瑜言心里莫名的有一股骄傲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