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普小说 > 科幻灵异 > 黄泉阴司

第二百一十四章 剁手

推荐阅读: 重生之我在韩国当财阀超级因果抽奖仪与子成媒先孕后婚,禁欲大佬又在偷吻孕妻我的进化条又卡住了隐婚甜宠:大财阀的小娇妻葫芦的万界之旅替嫁娇妻:偏执总裁宠上瘾巅峰医王重生之娱乐金融快穿攻略,黑化女配要洗白召唤神将之盖世帝王我似乎是个神闪婚甜妻蜜蜜宠杨子言穆云秋五个师兄都想抱走我冥君独宠:君妃太嚣张易少军婚忙:妈咪很多变大夏城隍王爷,要脸不!第一仙医冷帝的金牌宠后妹妹被抽混沌圣血!快穿之男配的假外挂总裁,你被黑客盯上了我生在宇宙大爆炸之前穿书后我把暴戾摄政王娇养了云门悟道大燕贵公子方云方林大明超级奶爸重生抗战之军工强国不开外挂拿头修仙我在九叔世界召唤凶兽云山下大佬从养猪开始苏黎陆宴北竞技荣耀海贼之怪兽养成我不想成为非人类啊我家师姐有点强末世降临,先杀圣母精灵之时代王者我被唤醒了斗破之我的万界门爱琳:开始的命运重生年代旺家小甜媳斗霸风暴网游之开局我成了一条蛇陈安唐若萱贵妃每天都在努力失宠痴迷修罗神帝魔道大佬成了团宠开局从杀猪开始极品妖孽兵王军婚绵绵:顾少,宠妻无度冷面伯爵不想触发剧情全职国医战爷晚安娇宠前妻:爹地,妈咪又跑了天地寻道妖妃逆天:残暴邪皇,跪下!傻女重生神医弃女重生之二婚甜蜜蜜回到明朝爱上我重生在六零天命风水师都市之绝世战神上阳赋甜心V5:总裁萌宠小甜妻花都神医黑龙山府绝世神医刀剑啸云歌豪门通灵萌妻:宫总,有鬼!开局人造星球万古轮回定海城名宠帝少的娇妻曾经的王者卫青狐倾倾人在港综,你管这叫卧底?无尽升级村长的妖孽人生我的愿望成真了校园修仙者修罗医王闪婚成爱:陪你到地老天荒超级基因战士医妃权倾天下上校来袭,暖妻戒备都市之战神无双影后她重生了胖子的韩娱赵铁柱主宰空间高冷总裁:男神住在我隔壁锦衣镇山河陈情令同人之缥缈诸天之求道永恒位面任务奖励系统龙牙战神穹瞑天价娇妻:帝少老公来索爱化劫之神道至尊球经大妖茶馆无限升级系统夫人她成了大佬们的团宠逆天神医墟界中走出的强者一拳厨神无限位面交易平台霸道老公,睡服你!最强御兽使农女王妃:古代万元户至尊归来婚情深深又几许神云侠侣做明星好烦
龙少爷家境殷实,原本也是镇上的小霸王,在镇上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所以一上来根本就没有废话,下手也狠,直接一酒瓶砸爆山炮的脑袋。
  
  山炮捂着脑袋,惨叫着倒在地上。
  
  他可能压根就没有想到,一群屁孩子,竟然敢跟他动手,而且下手的狠辣程度,丝毫不输于他们。
  
  龙少爷既然点了火,其他人自然也没有闲着,就看见十多个酒瓶,呼啸着飞向山炮和他的两个马仔。
  
  包间里面,顿时响起一阵鬼哭狼嚎。
  
  只听砰砰砰的炸响,酒瓶纷纷碎裂,就像手雷一样炸开了花。
  
  我们的人堵在门口,山炮和他的手下根本跑不出来,被逼在封闭的包间里面,如同瓮中捉鳖。
  
  有个马仔试图冲上来,结果直接被啤酒瓶放倒在地上,全身多处开花。
  
  另外一个马仔还算聪明,躲在餐桌下面,连脑袋都不敢探出来。
  
  一轮急风骤雨的酒瓶轰炸以后,龙少爷振臂高呼:“弄死他们!”
  
  然后我们一群热血少年,如过江之鲫般冲进包间,围着山炮和地上的那个马仔拳打脚踢。
  
  面对雨点般的拳头,山炮根本爬不起来,硬抗了几下以后,抱头龟缩在地上,只知道哀嚎求饶,之前的那副霸气模样荡然无存。
  
  那个马仔更不用说了,直接被打得昏死过去,就像扔垃圾一样,将他扔在角落里。
  
  胖子冲到餐桌前面,猛地掀翻桌子,藏在桌子下面的那个马仔顿时抱头鼠窜。
  
  包间里全是我们的人,这个王八蛋哪里逃得出天罗地网,一阵乱脚伺候,就把这小子踹得东倒西歪。
  
  郝飞机抄起一把椅子,拍在马仔的后背上。
  
  椅子四分五裂,马仔被拍翻在地上,翻着白眼,浑身抽搐。
  
  山炮也是被打得不行了,脑袋肿成了猪头,浑身上下血迹斑斑,那条大金链子也被扯断了,模样十分狼狈。
  
  龙少爷让郝飞机和卷毛把山炮拖起来,山炮刚刚站起来,龙少爷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骂道:“谁让你站起来的,跪着!”
  
  山炮捂着肚子,后背撞在墙上,继而缓缓跪倒在地上。
  
  “揪着耳朵!”龙少爷说。
  
  山炮跪在地上,听话的用双手揪着耳朵,就像个犯错的小孩,那样子要多怂蛋有多怂蛋。
  
  龙少爷问我:“程哥,你想怎么处置他?”
  
  山炮看了我一眼,赶紧向我求饶:“兄弟,我错了,别打啦行不?之前的事情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呀!我跟你赔罪行不行?”
  
  我冷冷道:“谁他妈是你兄弟?”
  
  山炮苦着脸说:“哥!程哥!程哥哥!”
  
  面对山炮的忏悔,我一点都不为所动,这种江湖老油条,他得势的时候,就像螃蟹一样横着走路,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欺负我也毫不手软。现在他知道局势不妙,赶紧下跪求饶,连尊严都不要了,真他妈丢人!
  
  这种没有骨气的人,我是非常瞧不起的!
  
  我蹲下身来,凝视着山炮的眼睛,指着头上被鲜血染红的纱布,问他:“我这脑袋上的伤,你觉得应该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