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店里出来，顾长生感到神清气爽，从女人疯起来就是不一样，而且是两个疯女人，还有一个身体特别棒的家伙。
所以脸蛋很重要，这身体更重要，如果换做花园路十三号的那个，就没有这么舒爽了。
想到花园路十三号，顾长生想到昨天晚上说是准备要回去的，结果没去，不知道到时候又会出什么幺蛾子，还得哄两把。
想到哄，顾长生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奇怪，自己认识的这么多女人女孩中，以前的女友不算，大概唯一一个需要哄的就是肖偌南了，没想到现在又多出来一个。
难道真的是日久生情，长期住在一起，有感情了？顾长生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驱散了，不过还是先驱车回了一趟花园路十三号。
路上顾长生摸出手机发现有好几个肖偌南打来的未接电话，是本来约好，昨天晚上肖偌南打来的。
可是那个时候先是陪莫晓烟去看蒋夏燕，然后又陪着喝了一点酒，再然后就是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还折腾了半宿。
看来今天不是个好日子，顾长生想到，昨天晚上忘了电话的事情，今天只怕这肖偌南更得哄了。
回到花园路十三号，果然向婉妮还是发了一点小脾气，对于顾长生说好的昨天晚上回来，结果却失信了，表达了不满。
当然顾长生也只是听听，没有做任何表示，只是给她带回了早点，放在床头。
“我的事你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向婉妮坐起身，伸手抓过早点，就坐在床上吃起来。
“我怎么不放在心上，这么一天到晚在外面，就忙着你的事。”顾长生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梳理着女孩有些蓬松纷乱的头发。
“骗人……”女孩咬着早点，撇了撇嘴，甩了一下头，想将顾长生的手甩开。
“有吗？”顾长生也不在意，这女孩小性子使起来，神情很像肖偌南，顾长生不由眯起眼睛看着她鼓着嘴，一口一口咬着早点。
“你身上有前天那个女人的气味，昨天晚上肯定是跟她在一起。”女孩气呼呼拿着煎饼，双手放在了被单上。
“是吗？你鼻子这么灵？”顾长生笑着抬起手臂嗅了嗅，感觉不到任何不同。
“哼哼……”女孩终于顶不住饿，又咬了一口。
“我又不是不让你带……人……回来，昨天晚上说好的为什么又不回来。”女孩说着眼珠一转向前挺直了身体，凑到顾长生的身前嗅了嗅。
“有个不熟悉的味道，还有其他女人的味道，难怪昨天晚上不肯回来。”说着又气呼呼的坐了下来。
忽然想到在东都的时候，舒张也是这么嗅了几下，就知道他跟多少女人纠缠过，这女人的鼻子比狗还灵，尤其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过。
“你的鼻子真的这么灵光？”顾长生有些好奇地看着她，将手臂伸到她的面前。
“不要碰我。”女孩叫着想向后让开，顾长生已经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另一只手臂伸到她面前。
“你再闻闻，你还少说了一个。”顾长生调笑道，反正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藏着掖着也没有任何必要，敞开来说，对方还就没辙了。
“讨厌啦！”女孩大叫着，扭过脸去，将早点往床头柜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