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妮子，原来是想男人了！闹腾过了，现在安生啦。”
莫晓烟说着在蒋夏燕的肩膀头拧了一下，不过她自己现在四肢无力，手指都抬不起来，拧在蒋夏燕肩膀上倒像是在揉捏。
蒋夏燕闭着双眼，脸色红扑扑的，好像能滴出血来，双手抱住胸前，被单裹在怀里，嘴唇微张，一动不动。
她本来就有些醉酒，疯狂过后，此刻放松下来，已然疲倦的连根手指也不想动，任凭莫晓烟在肩膀上捏着，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还在装？”
莫晓烟见蒋夏燕一动不动不理睬自己，不由有些恼了，伸手在她腋下软肉捏了一把。
“嗯……”蒋夏燕终于忍不住了，哼了一声，勉力睁开双眼，不过眼神迷离，看向莫晓烟，眼光却无法对焦。
“谁闹腾了，人家没装，只是不想动。”
蒋夏燕伸手想要拨开莫晓烟的手，却是抬手无力，只得用力收紧胳膊，夹住莫晓烟的左手，仍是抵挡不住。
“咯！咯！别……痒……”笑了两声，蒋夏燕向内侧翻滚，露出光洁的后背。
“现在舒服了，不闹腾了，看来死妮子一天都离不开男人的滋润。”莫晓烟虽然被蒋夏燕夹住了手臂，手指却是自由的，哈着蒋夏燕的痒痒。
“痒……不要啦……”蒋夏燕娇笑着，扭动着身体，试图用力甩开莫晓烟作怪的手，又试图夹紧她的手臂。
“不要就是要啦，……女人专会说反话。”莫晓烟却不停手。
“难道你不是女人！”蒋夏燕喘着气反驳道。
“我不像你。”莫晓烟也反驳道。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难怪……”
蒋夏燕说着抬眼望向坐在莫晓烟身后的顾长生，见顾长生看着自己和莫晓烟拌嘴，眼中笑意盈盈，不由脸上一热。
“难怪什么……”莫晓烟注意到蒋夏燕的眼光向自己的身后望了一下，她知道顾长生在自己的身后。
“哼哼，死妮子，想男人就直说……”
“什么想男人。”蒋夏燕终于积蓄了一点力量，一起身，用力压住了莫晓烟的手臂，不让她继续作怪。
“想就想，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莫晓烟不依不饶地说道。
“是是是，我想，不过这小子也忒厉害了。”蒋夏燕娇笑道。
“比你男朋友厉害？”莫晓烟笑道。
“废话。”蒋夏燕白了莫晓烟一眼。
“那你以后碰到你男朋友怎么办？”莫晓烟又问道。
“以后是以后，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在搞什么，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蒋夏燕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是说你和你男朋友以后那个的时候，会不会没感觉了？”莫晓烟问道。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感觉？”蒋夏燕声音低了下来。
“第一次几乎傻掉了，当时感觉人好像坏掉了，你是什么感觉？”莫晓烟说道。
“我，第一次喝的太多了，已经完全醉了，当时只觉得人像是疯了一样，今天感觉就像你说的，人仿佛坏掉了。”
蒋夏燕说着，眼光看向顾长生，眼神变得迷离起来。
“确实和以前的感觉不一样，不知道以后会怎样？”蒋夏燕说着又轻轻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