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在陈林波这里打个楔子，顾长生又想起了那舒张，看陈林波的口气，应该与舒张比较熟识，倒是可以从他的嘴里，了解一点舒张的事情。
“林哥有件事情，我想请教你，不知道你能不能说？”顾长生看着陈林波开口问道。
陈林波却皱起了眉头，心道，这个人第一次见面，虽然是舒张介绍过来的，但是怎么这么多事，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说道：“你说，什么事情？”
“林哥以前与舒张很熟吧？”顾长生问道。
陈林波看着他，却是不说话，看了一会说道。
“十年前，她刚毕业的时候，跟我干过一段时间，后来就自己出去单干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和她好长时间没见过了，你应该知道的。”
果然如此，顾长生心道，这舒张一开始出来干的时候，就是跟着这个大骗子律师。
不过十年前毕业，那这舒张至少二十岁往上跑了，现在应该三十岁出头，可是白天见到的时候，感觉她只有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是个超过三十岁的老女人。
然后顾长生继续问道：“我想问怎么样才能追到舒张？”
“追舒张？”陈林波好像听到了最奇怪的话似的，睁大了眼睛看着顾长生。
“是的，她实在太漂亮，太厉害了，说实话我每晚做梦都会梦到她，可是完全不明白她是怎么想的，一点机会都不给人，我的意思是说，我不明白她喜欢什么，除了工作。”
顾长生说的很含糊，只是凭着见过一面的印象说着，陈林波闻言却大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哈哈哈……追舒张！哈哈哈……，顾小弟，你还真有种，追舒张！哈哈哈……”
顾长生不明白陈林波大笑什么，不过他还是假意愠色说道：“林哥不说就罢了，不必笑话我，我就是有点痴心妄想而已。”
“哦，不、不、不……，不是笑你，是笑这件事，哦，也不对……，总之，你看看我这鼻子。”陈林波说着将脸凑近顾长生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
顾长生仔细看了看，好像他的鼻梁中间有点歪，不过不仔细看，不注意。
“看出来了？我这鼻梁有点歪。”陈林波笑道。
顾长生点了点头。
“你知道谁打的？”陈林波笑着问道。
“不会就是舒张吧？她这么暴力？”顾长生有些吃惊，把鼻梁打歪了，那么肯定是打断了鼻梁骨。
“嘿嘿，这丫头就是这么暴力，不过摸了她一把而已，所以说你她很厉害，一点也不错，就是一般练过的人，三五十个也不是她的对手，看你这小身板，不知道能挨她几拳，当时我脸上可是挨了她四拳。”
陈林波继续笑着说道，似乎一点也不以为意。
顾长生没有想到那舒张这么厉害，练过的人没有练过的差距很大，主要是在意识上的差距，练过的人与没有练过的人不一样，当然力量、速度、技巧也会有很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