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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烨看向属下，见其干脆利落的说道：“大少爷，属下认为那少女来历不明，今日我方家丢了蕴灵草，没准便是因为那少女。”
这人名叫周栋，他一番话只差没点名道姓的说杜雅笙是个内鬼。
方烨眉头一皱，“原来如此？若她真是个叛徒，也不能轻举妄动，暂且留着，日后继续观察，看她可有何异动。”
那属下长舒口气，像是放了心，却见方烨背转过身怅然叹息，“如果那人真是内鬼，我方家采摘蕴灵草一事是被她泄露给王家的，那这便是我的错，是我的罪过。”
周栋宽慰方烨：“大少莫要自伤，您是好心，但知人知面不知心。”
方烨忽而轻笑了一下，“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左右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在多说也是无用。你且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是！”周栋退下后，方烨徐徐垂下了眸子，掩住眸中的讽刺之色。
方越和方烨在一处，之前周栋过来时他没有说话，但此刻周栋一走，方悦就扑向了方烨，抱着自己的哥哥愤愤道：“失落才不是内鬼！她几乎一直和我在一起，而且她长得那么漂亮，怎么可能是王家的奸细？”
瞧这臭小子咬牙切齿的模样，感情他还是个颜控。
方烨失笑，他刮了一下弟弟的小鼻子，“那失落又是谁？”
“就是漂亮姐姐啊！”
“感情你还为她取了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