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什么,这可是我家小姐个闺房!”娟儿腿脚极快,前去追赶董天赐,抢在冯家二老前面再度折回冯如萱的院落,见到的却是一干衙役正欲擅闯冯如萱的闺阁。【】
而董天赐则速度更快,竟抢在衙役推开冯如萱闺阁的房门前,抢步上前,抬手便临拎起两名欲推门的衙役的脖领,冷冷提起两名衙役犹如拎麻袋般轻轻松松地往后一提一拽。
董天赐刚一松手,两名擅闯的衙役不禁纷纷后仰跌翻在地。抱团打滚。此时竟还有衙役不知死活,竟还有上前欲擅闯的。董天赐见状,冷掀长腿狠狠绊在那衙役的腿上,衙役猛扑向前,顿时跌个狗啃泥竟比前两人摔得更惨。董天赐冷冷走向三名跌倒在地的衙役,把三名衙役吓得半死。一个个手脚并用地欲向后挪,而董天赐呢,不过就是想将三人打包丢出院门罢了。
“天赐手下留情,莫伤人啊!”就在此时,赶来的冯老爷焦急地向董天赐呼喊。
“爹,出何事了?”屋里闻声的冯如萱,身穿一身大红喜服不禁轻轻推门,自屋中走出。冯如萱这一开门不要紧。
县老爷瞅准了机会,忙给身际吓呆的衙役再递眼色,要衙役们趁着冯如萱开门,赶紧一鼓作气往屋里冲。
只可惜县老爷的如意算盘竟打空了,董天赐俨然已是察觉到县老爷接下来的举动,竟先发制人,将其挺拔的身躯往冯如萱的房门前一横,护住冯如萱的同时,亦将房门挡于身后,董天赐此般举动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衙役们皆被董天赐才展露的拳脚功夫震惊了,岂敢再上前。
“何事?哎!你竟还敢问!”冯老爷听闻女儿的询问,不禁暗叹口长气,更是埋怨道:“还不是你与你娘做下的好事,吴妈的事,你们怎竟不知要找我商量下啊?!”冯老爷喝斥完女儿,不禁将心横下,无奈启口道:“天赐好了,别再拦着了,要县老爷与各位官爷搜,直到他们满意为止。”
自古民不与官斗,既是县老爷要搜,那便让他搜就是了,不过,冯老爷也不会平白吃这等哑巴亏,冯老爷将丑话说在了前面:”县老爷,若今日您与各位官爷能从我冯某人的府里搜出那翠玉坠,我冯某人自当认罚,您是拘了我去吃牢饭,还是挨板子,全凭您一句话,可若搜不出那翠玉坠,您就休怪我冯某人今日翻脸不认人了,请您带着诸位官爷即刻离开我冯家。”
冯老爷此番厉言出口,不禁给县老爷说得微微一怔。此刻县老爷不由地隐隐打起了退堂鼓。可县老爷忽然又想起了家中夫人的怂恿。利欲熏心下,县老爷狠狠一咬牙,道出一个字:“搜!”
“小姐!”娟儿哪知冯如萱究竟将翠玉坠藏在了哪里,娟儿猜测冯如萱藏东西定不会出了自己的香闺,听闻要搜冯如萱的闺房,娟儿自是吓得不轻,生怕衙役们真搜出来。
“没事,娟儿别怕!”冯如萱则露出一脸气定神闲的模样,轻声细语地安慰娟儿道。
就在县老爷闹着搜查冯府时,冯府张灯结彩的府门口竟也没落个清净。
郝媒婆前日应冯如萱邀请,今日特意起了大早,赶来赴冯如萱的喜宴,这等白吃白喝的好事,哪里少得了她郝媒婆。
只见今日的郝媒婆打扮的那叫一个花里胡哨,堪比一只飞舞在花丛中的圆胖花蛾。手捏着一方翠红色的手帕,见人就舞,好似迎风招展的彩旗般:“呦,这不是王大户吗?您也来啦,是来参加冯小姐的喜宴的吧?”
“哎呀,徐夫人,徐员外竟也来了!也是来吃喜酒的吧?”郝媒婆见人就打招呼,也不管对方是否想理她,在外人看来,今日倒不像冯家嫁女儿,倒是像极了郝媒婆家办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