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郎,你今日代皇甫公子去比初试,别穿那套,穿这件。”本来这套蚕丝锦袍是冯如萱早就为董天赐缝制出来的,本来想在进京时,就让董天赐换穿上,结果冯如萱不幸给放忘了。
直到昨天往各铺上货,冯如萱才将这件压箱底的锦袍给翻出来。
“没必要吧?”董天赐道,光看那锦袍的料子,董天赐已是喜欢得紧了,再加上董天赐知道这是眼前的小女人一针一线亲手为他缝制,董天赐自是舍不得穿,顾才说了句没必要。上场打擂,免不了予人比试拳脚,你一拳我一脚的,万一把如萱亲手为自己缝制的雪白锦袍给踢脏了,董天赐非得心疼死不可。
“怎没必要。你也不想想,那能上场的都是些什么人?大多是王孙贵胄,你不好好打点下行吗?总不能还穿那身进京的行头吧?届时上台让人笑话。”冯如萱边嗔怪,边替她家董郎着手打扮。
这次,冯如萱可不光只为她家董郎缝制了一只锦袍,还有腰带,还有束头发的发带,当然这些都是冯如萱亲手至成,搭配也由冯如萱精挑细选。待冯如萱一一为董天赐装扮好。
再一看,喝冯如萱都不由的啧叹出声,她家董郎可真是标准的衣架子,看看这身行头一换,俨然一席昂扬贵气,一点也不输于那日胡家比武擂台上的那位白衣公子。比那白衣公子更略胜一筹呢。
“行吗?”董天赐抻着那雪白绣着猛虎下山的威武袍摆,心疼坏了,这要是让人给踢脏了,他不就成千古罪人了。看来这次比武他定要使出看家本事,免得弄脏了小女人为他劳碌的一番真心。
如萱满意道。就知道她家董郎穿上定不差。
“嫂子,这是您的手艺啊?”皇甫谦一大早就跑到四海酒楼来,今日可是比武的大日子,皇甫谦要早早地接大哥董天赐陪他进皇宫,上演武场候着。皇甫谦不请自来叩门进屋。见董天赐刚换上的一身行头,不由咋舌称叹。
“恩。还不错吧?”
冯如萱这一问,问得皇甫谦似觉得羞愧难当般。皇甫谦不由地垂头看看自己的装扮,免不了唉声叹气,为何他竟没眼力的也穿一身素白,自己这身素白,再对比大哥身上那身,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看大哥袍摆那栩栩如生地下山猛虎,在看自己袍摆下那两只孤零零的树杈小鸟,皇甫谦只觉得此时一句话十分应景,人比人不如人。
“嫂子您看谦弟可怜的份上,能否把谦弟的袍子也帮忙改改。”
“皇甫公子的袍摆不是挺好看的吗?落英百灵皆在。”
皇甫谦想说:弱爆了好吗?大哥那是虎,到他这比虎差点就算了,结果却成了喂猫的饭鸟了!
“我不太喜欢我袍摆上的这两只鸟。”皇甫谦扁着嘴角卖可怜。
“可我现在也不好帮皇甫公子改啊。”时间怕就来不及,而且改袍面的成品绣哪是说改就好改的,绣新的都比改得快。
“哎!”皇甫谦再度哀哀长叹,他就知道自己这个要求,难为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