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天赐兄弟这脸是自然色,没擦粉儿,咋变白的?”见董天赐的脸色倏然沉下,张良这才发现董天赐竟没擦粉儿,而是自然色。可早前他见董天赐时,董天赐的脸色可没这么白,这么俊的,要不怎说一白遮三丑,董天赐这脸白了后,模样竟比以前看着还要俊逸不凡了。这让张良这个天生黑脸,因脸黑而讨不到媳妇的人可咋活啊!
“如萱你这是给我天赐兄弟使了啥好东西了。快告诉你张良大哥,你看看我这脸。”张良指向自己那张黑脸,他也要那好东西,就因为他这张黑脸,找媳妇都困难,都没女人愿意嫁他。
要说张良实则长得不丑,就是脸色略色,看着吧,有点不似好人,有点穷凶极恶相,最初冯如萱与董天赐两人刚到四海酒楼时,见张良坐柜里,还以为四海酒楼乃是一家黑店呢。张良刚被潘阳礴带来与冯如萱谈合伙做酒楼买卖,说四海酒楼快倒时,冯如萱曾深深怀疑过四海酒楼的生意不好,许与张良的长相有关系,毕竟哪个新主顾,初到长安城,人生地不熟地敢上个模样长得像杀人犯的人开地酒楼里吃喝,住宿的。
见张良已然快把冯如萱当活菩萨供奉了,潘阳礴这才努嘴给张良指向冯如萱手里的中药膏。
张良一见,当即笑弯了眼。直予冯如萱讨药膏洗脸,更表明愿做冯如萱药膏的测试小白鼠。反正张良想好了,最坏不过再黑些,反正他已被这黑脸给整得惨得不能再惨了,也不怕再毁容了。
冯如萱则又没好气地狠甩了潘阳礴一眼,多做一份药膏不得再多碾碎几颗珍珠吗,冯如萱心疼啊!她与她家董郎带来的珍珠,就算品质再差也远比京城里卖得珍珠品色要好得多。
好在材料还有剩,且冯如萱要董天赐与潘阳礴两人初做出的药膏不多,仅够测试成果的,连洗三天的剂量都不到,算了,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做一盒药膏也是做,做两盒药膏还是做,也许帮张良洗白了脸,张良家酒楼的生意会比现在还要红火也说不定。
“如萱你说见效快,会不会是因为咱们的珍珠好的关系。”正再继续赶做药膏的董天赐突然不经意地道出一声。
“恩,这个可能性最大。”冯如萱也认为许是因为她与她家董郎带来的珍珠都是山里的天然大蚌生出来的,所以珍珠的成色好,入药后,效果才会更为明显。
“要不,我再碾碎几颗质地更好的珍珠加入药里制药膏?”董天赐不由动了心思,既是他与如萱皆认为是珍珠起了至关紧要的作用,何不一试。想来定是一试便知了。
“恩。可以试试看。”听闻董郎一语,冯如萱也觉得不妨一试,早前还有些舍不得碾碎的大颗珍珠,此刻也已然舍得了,毕竟冯如萱也想看看自己与董郎的猜测对错与否。
在潘阳礴与新加入的张良的帮助下,董天赐等人又做出了满满一碗青墨色的中药膏,这次这中药膏比早前颜色看着愈浓,冯如萱直觉认为这次的药膏制得比上次还要成功。
果然,如冯如萱与董天赐所料,这次药膏交由张良来试,不知是张良脸黑的缘故,还是这药膏当真比前次好使,张良的黑脸用这药膏洗过,竟白得比董天赐洗完后,还明显。张良测试完不由心花怒放,似瞬间爱上了洗脸般,竟准备抱着药膏再多洗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