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顺子想吃酒楼的好食,什么时候才来啊?顺子不想等了,咱们现在就去吃吧,出门时,爹娘跟顺子说过姓周的家没别的,就钱多,还说这次来定能吃上顿好酒席。。更新好快。”
“顺子你说什么胡话呢?”董大郎听闻忙教训顺子的不是。
然而顺子却是孩子,孩子自是有什么说什么,就算家里大人教,他也未必能按照大人教得说,结果顺子这一句话说出口,周定天的脸色已然沉到极致了。
尤其是那句:姓周的家没别的,就钱多!周定天不禁腹诽,这董家究竟将他周定天当成什么人了,姓周的,姓周的叫他,难道就不知道教他家娃儿懂事地喊他一声周爷爷么。
周定天不高兴,已然表现在脸上,早前周定天还会做做样子给董家人看,现在听闻顺子一席话,周定天已是连样子都不想再在董家人面前做了。
“顺子又没说错。”听闻父亲喝斥,顺子倒还理直气壮上了。拉拢起身边的两个护身符做挡箭牌,奶奶与老娘双双皆在当场,顺子自不怕父亲凶他:“这话还是爹您亲口说的呢。”
顺子看向周定天,眼里满是不屑,还掺杂点看穷苦人的铜臭气:“这姓周的也不怎样?弄这个破苦水来唬弄事,呸!还有钱呢,有钱找借口不带顺子,爹娘,奶奶去酒楼吃,偏挤这破地方吃,多半那酒楼的饭菜也不怎样!”
顺子不停甩着令周定天厌恶的闲话,而董付氏与孙秀珍两人竟充耳不闻,全当做没听见,其实董付氏与孙秀珍两人早就不高兴了,当听闻周定天不会办事的竟留他们在那堆布料的破库房吃饭,两人早就想找茬说话了,臊周定天的脸了。
奈何董付氏却不好开口,早前她才冲完和善人,唱得一出白脸,为了能予周定天多讹银子,自不可能抽自己的耳光。而孙秀珍又不姓董,虽说是董家大儿媳,但毕竟是外姓人姓孙。且三郎又不是孙秀珍这个做大嫂的奶活的,三郎要是孙秀珍奶活的,只怕孙秀珍早就跟周定天蹬鼻子上脸了。
董大郎呢,则似好脾气,得过且过地和颜悦色,实则孙秀珍与董付氏皆知道董大郎心里的那点小九九,毕竟当初二郎迫害三郎媳妇的事,让大郎撞上,大郎没管,这才害得三郎媳妇惨死,大郎别看大咧咧的,实则胆小的跟什么似的,三郎媳妇出事到死后一个月,把他吓破了胆,见天的夜里做噩梦瞎叫唤。
所以别看董大郎跟周定天万事和和气气的,实则是怕三郎媳妇的事情一旦被戳穿,周定天会迁怒地拉他一起陪二弟去吃官司。不过若说这事,为何董付氏也有牵扯,董付氏却不怕,还敢壮胆来跟周定天讹银子,还不是真正的三郎死后,董付氏心里一直不平衡,认为是周定天的儿子出生方死了她家三郎,结果她却代方死自家孩子的周家养孩子,她哪能不底气十足的来找周定天讨钱。
董付氏认为周定天给她银子乃是理所当然的事,周定天的儿子出生克死了她儿子,她还代周定天把儿子养大,还给他家儿子娶媳妇,生了个孙儿,周定天若是给银子少了,董付氏还不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