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牢她,别让这刁妇再在冯员外府里闹事!”见林王氏挣吧着,似快要从衙役手里跳起来,扑向吓得打颤的笑笑,县老爷亦聪明的忙改口呼喝道。()
衙役们哪敢怠慢,忙按着林王氏的胳膊,再狠踹中林王氏的膝盖回弯处,将林王氏踢跪在地上。
冯老爷与冯夫人听闻林王氏的指控,皆又满头的雾水。这到底是怎回事?怎么又是林府的小丫鬟,又是小丫鬟的老姨的。娟儿倒是聪颖,忙解释给冯老爷与冯夫人听:“老爷,夫人许是咱府里做事的吴妈与林老夫人的贴身丫鬟是亲戚。吴妈乃是这丫鬟的老姨。”
“原来如此。”冯老爷与冯夫人当即恍然大悟:“那不就是说……”
冯如萱见状,忙从旁做总结:“爹,娘怪不得县老爷来咱府里搜了好一大圈竟寻不到女儿失窃的翠玉坠,闹了半天竟是被那吴妈偷转出府,要她的外甥女帮藏起来了。”冯如萱一声啼呼,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县老爷当即冷睨向林王氏,狠剜林王氏一眼后,又倏地转瞪向笑笑。县老爷的厉目才刚一落到笑笑身上,笑笑便膝下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老爷,笑笑冤枉,笑笑冤枉啊,这玉坠乃是笑笑从收到的冯家送来的喜帖里倒出来的,不关笑笑,更不关笑笑老姨的事啊!”笑笑早已在冯家众下人堆里搜寻自家老姨半晌,却未能寻到。那一刻,笑笑心里便在咯噔噔的打鼓,该不会真是她老姨偷拿了冯小姐的玉坠转给她的吧?不,不会的!这翠玉坠明明是她从冯家送来林府的喜帖里倒出来。定不会是她老姨偷的。不然她老姨定会亲手交给她,肯定不会用这么个蠢方法传给她。只是,笑笑忽又想起昨日她欲将翠玉坠据为己有时,与林王氏扯出的说辞,不由地又抖做一团,险些吓瘫坐地上。笑笑诚心祈求林王氏可千万别将她昨日胡扯的谎言说出来。可惜笑笑才祈祷完。
“你个小贱蹄子竟敢叫冤,敢在县老爷面前说瞎话。昨日,你分明予我说这玉坠乃是你老姨送你的。”林王氏毫不犹豫,直将笑笑昨日所言公诸于众:“县老爷,昨日民妇见这小贱蹄子从冯府回来就行事古怪,做事鬼鬼祟祟,半晌竖在我林府大门口未动,手里不知捏着什么,又在盘算些什么。当时我冲上去一看,就发现这小贱蹄子手里竟攥冯小姐的玉坠,我当时哪知道那是冯小姐的东西。她见被我发现竟还想藏,我却没给她机会,一把就把玉坠夺进手里。”
“当时我就审她,这玉坠是哪来的。她却骗我说这玉坠乃她在冯府做事的老姨吴妈送她的。当时我就想就凭她老姨冯府做事的老妈子,也有那钱买得起这般金贵的坠饰,民妇当时就起了疑,猜想着许是她老姨从冯府偷的。”林王氏倒会说,镗镗的一席话出口,一下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把所有的过错全推到笑笑身上。
笑笑听闻岂肯依!“县老爷,不是这样的,当时我家老夫人予我说早前也曾买过同样的玉坠,我便信以为真,当是我家老夫人不小心将玉坠落在了冯府,所以冯府才要人将玉坠揣进喜帖里送来。笑笑不曾说谎,还望县老爷明鉴,还笑笑清白。”
笑笑知道若要县老爷肯相信她的话,就只有一口咬定林王氏说谎,要林王氏替她背黑锅,于是笑笑张嘴就咬向林王氏:“县老爷,我家老夫人刚还曾亲口承认买过同样的玉坠,所以笑笑并不曾说谎,想来定是我家老夫人看上了冯小姐的玉坠,动了非分之想,顾才在县老爷面前扯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