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对,比上个还有趣。”皇甫弘毅倒出此话时,其实他心里已有对这对子的答案了。而看再看豆芽,小小的须眉紧锁像在深思熟虑。
“不知,在下给小公子说个再出个事例可好?”两个孩子比拼文学功底,弄得皇甫弘毅很是手痒,竟跃跃欲试,想要出面替豆芽对上此对。
“不劳黄公子费心,想来我家侄儿已有成竹在胸了。”冯如萱轻道一声,再次仅用一句话绝了皇甫弘毅的面子。
气得皇甫弘毅直磨牙,难道这对夫妻就是上天派来专门来绝他堂堂太子爷的面子的吗?这个绝完,那个绝,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不过一个对子罢了,让他对一个能怎样?皇甫弘毅真是活活要被冯如萱与董天赐夫妻给气死。
不过皇甫弘毅确是错怪冯如萱了,并非冯如萱吝啬不肯让皇甫弘毅对对子,对子这东西并非别的,就好比手镯,虽是跟别的手镯配起来,也好看,可偏偏要找同色的,便配一个少一个,若冯如萱真让皇甫弘毅出面对对子,那岂不是无形中给豆芽对对子增添难度。
本来冯如萱教柳轻蝶的对子,容易对的就不多,冯如萱料定豆芽能对上的对子,最多不超过五个,尤其还有最后的一个绝世对做压轴。
冯如萱是断然不能让豆芽输得太难看,不然岂不是无形中折了李大人的颜面,这让李大人日后怎好再做夫子,冯如萱自认做不出那样不讲究的事。所以豆芽的输是有讲究的,唯有在该输时,才能输。
好在,冯如萱刚才驳了皇甫弘毅的对对子的申请,豆芽就已想出了答案:“我的对子有了。”
刚巧冯家酒楼,楼门大氅喜迎各界围观,助兴人士,一辆马车刚好从冯家酒楼门口经过。豆芽看见那马车,顾才瞬间想到了下对。
“我对前车后辙,两轮左右走高低!”
“好啊,妙啊!真是妙!不枉我来此一番,竟能听到如此绝妙的对子。你们听听看,这小娃娃下对对得多妙,工整不说对仗也分明。妙啊,太妙了!”拍马屁的又来,这次可谓是真真拍到了豆芽的马屁股上,且是拍在了冯如萱与柳轻蝶的马蹄上。
冯如萱与柳轻蝶几乎是不约而同地横起眼刀,飞向那拍马屁堪称比豆芽对出的对子更为精彩绝伦之人。就是世上有这样爱拍马屁,爱趋炎附势之人,才有那么多人会吃亏上当兼受恶人蒙骗。这是冯如萱心中所想。
而柳轻蝶心道的事:啐!你怎不夸小姑***上对出得好呢。光夸那三岁臭小子,要是没有小姑***上对,他上哪接下对去啊。
那挨了柳轻蝶与冯如萱眼刀的人,只觉得脊梁骨发寒,却浑然不知自己究竟是怎回事,只觉得许是话说多了,病从口入不小心染风寒了。
这人挨了眼刀后,不知是怎的,竟突然变老实了,再也不敢随便起身瞎咋呼了。
“再出题吧。”豆芽也变得不像早前那般骄傲自大了,像是有些提防上柳轻蝶了,这也难怪,柳轻蝶连出两个对子都堪称较为罕见的对子,尤其是第二个对子,若不是冯家酒楼的门前刚好驶过一辆马车,怕是豆芽许有被考到的危险。
这让豆芽如何不暗加小心,戒备柳轻蝶,柳轻蝶毕竟是四婶教出来的徒弟。想起当初四婶是如何教自己的,多亏四婶的教导与栽培,才能让李夫子大人对自己一眼相中,甚至是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