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案子有出入啊。人犯暂关在何处?”看过董天赐的案情的皇甫晋,第一时间抱着卷宗找到了自家儿子,父子两人无需深究就寻到了卷宗里董天赐犯案的不可能证据。
其一,卷宗里注明,董天赐承认乃是因爱生恨,故而杀害胡碧莲,那么董天赐既已杀害了胡碧莲,又何必要在冯如萱食用的鸭子里下毒,皇甫晋可不是三两岁的娃娃,更不是桃源县的贪赃枉法的糊涂县令。靠收取贿赂而蒙混日子,皇甫晋早前也是驰骋沙场,骁勇善战的一员大将。此等拙略的雕虫小技,岂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糊弄了事。
且根本无需皇甫晋亲自出马,只许皇甫谦出马,且是仅用了三两句话就将贪官县令问得哑口无言。
“董天赐若是因爱成恨先杀胡家小姐再行毒害冯如萱。那么董天赐毒杀冯如萱又有何意义,胡碧莲已死,冯如萱再死,董天赐娶鬼为妻吗?”
“这,恐怕是董天赐想要继承冯家的家业。”
“很好!继承家业是吧?那他不更应该对冯如萱好吗?毒死冯如萱,他还继承什么冯家的家业。没了冯家姑爷一位,他在冯家还算什么。县令大人你这乌纱真是戴久了。该摘了。”
“也许是他买凶杀人,先毒杀冯家小姐不成,故而杀害胡家千金。”
“那胡碧莲的尸体在土里埋了几天,你衙门里的仵作验不出吗,你告诉我,是杀人不成,反买凶杀他人。明显那胡碧莲已死有十天余了?”
“也许,也许是那冯如萱杀人。”
“冯如萱带着个身子,你让她个妇孺杀人?再者,她前几天,一直跟钦差大人在一起,你告诉我,她如何杀人,难不成她是女仙人下凡,会变化分身之术?”
就知道县令定还想狡辩,皇甫谦抢在县令说话前,直接堵哑了县令的嘴,让县令没法在与他胡搅蛮缠。
“再者那胡碧莲根本就不是中毒而死,而是先被人掐死,再行灌入毒药,毒药未曾入腹,直到喉咙,别告诉我,县令大人你连这等小事都差不明,还要等着王爷大驾,由当今晋王爷来教你。”
“本官糊涂,本官糊涂,还望皇甫公子在王爷面前予本官多说些好话。”
“讲好话。你留到王爷查明此事,自己去王爷面前讲吧!”县令此般求饶之词许是若说在皇甫晋面前,皇甫晋不会怪他些什么,许会真看在他可怜的份上,只剥了他的官服乌纱,而县令此般话,讲在为救兄长而来的皇甫谦面前。皇甫谦定不可能饶过县令,只怕不在父亲面前告县令一状,便已是天大的好事了。
“王爷要见人犯,那人犯现拘何处?”皇甫晋看过卷宗,便早嚷要见人犯,然而县令不依,非要与当今王爷作对,这下好了,皇甫晋都无需出马,直接让王爷的儿子就连他给办了。
“在衙门的牢房押解着。不过,王爷……”
“恩?”皇甫晋刚来就听闻柳家兄妹已将县令狠告了一状,说这桃源县县令如何的贪赃枉法,本来皇甫晋初时并未相信,毕竟皇甫晋也是身居王爷重位,岂能因听信一方的片面之词而听之信之。当然哪怕是说出此话的一方乃是他皇甫晋的亲戚,皇甫晋也要查明真相,才能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