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叫嚣,自被胡碧莲夸大,说予胡员外耳中,胡员外当即便穿戴整齐,带着女儿,女婿告去衙门,并与女儿当着县老爷的面,再将整件事情夸大一番,期间林成岩又想劝阻,奈何又是哑巴吃黄连。,访问:.。
县令一听老者的嚣张气焰,当即气得吹胡子瞪眼,从衙门点好三班衙役,再登冯府拿人。
而老者到了冯家后,再见过冯家二老,说明自己乃是受于先生所托,来给豆芽做先生的,冯家二老欢喜不已,忙吩咐下人,设宴款待。不过老者来得也算是极为凑巧。
今日正好是上元节,冯家特意将钱德贵喊到家里,要钱德贵烧一顿上元节家宴,吃了再走。奈何钱德贵不肯,惦念着酒楼生意。
本以为老者至少会推辞寒暄一番,哪成想,老者竟也不推辞,直道刚好饿了。腹中无食。饭菜一上桌,老者随众人一并立即入席,酒一来,老者就喝,饭菜一上桌,老者就开吃,期间冯锦荣向老者敬酒,老者就陪着冯锦荣喝,也不知道给冯锦荣敬酒。
老者的这一怪异做法,可把冯家二老给弄懵了,就连冯如萱也不由地五迷三道地摸不清情况。若不是周定天一口一声地唤老者李大人,怕是冯如萱定会怀疑老者的身份,以为老者是打着她师父的名义来她冯家骗吃骗喝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就见冯府下人捧上最后一道寻常锅巴肉来。老者仅看了一眼,便眉头当即似是不悦地搅起,竟未动那盘锅巴肉一口。老者的异样举动又令冯如萱不禁起疑。
冯如萱有意想予老者套话,奈何很不凑巧,冯如萱正打算跟老者套话呢,县令带着三班衙役来了。
县令带人拿人,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冯锦荣与冯孟氏皆不知道怎回事,回家后的冯如萱等人并未将县城内发生的事告予冯家二老,怕两人担心。周定天以为老者那么一说。胡家父女定会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不会真告到衙门,奈何,有些人偏偏就不知什么叫得饶人处且饶人!
“县令大人,这次来所为何事?莫不是又冲着我冯家,冲着我冯家的姑爷来得吧?”冯锦荣见县老爷气势汹汹,非但带着三班衙役大肆肆闯入他冯府拿人,竟还带着胡家人。真当他冯家是大观园成了,随便他们随意带人,想怎游就怎游!
“冯员外,今日没你冯家的事,本官带人是来拿那个老头的。有人告他,庙会滋事,聚众斗殴,目无王法。”县令红后白牙地诬陷老者,自是胡家过年上供上得好,县令这才肯听信胡家人的话,替胡家人出头。
“聚众斗殴?”老者笑了,露出一口白牙,笑得温文儒雅:“证据呢?可有物证,可有人证?”
县令冲胡员外一打眼色,胡员外赶紧叫那几个早前陪着胡碧莲出行的下人出场,只见其中两人,一个抱肚子,一个抱腿躺在两张门板做成的担架上,哎呦呦地直叫唤。
冯如萱一眼认出这两人刚巧皆是被她家董郎打飞的那两个倒霉催的下人,可两人当时跑得快得跟兔子似的,如今这两人定是装的。